作者Martin0414 (Ｍ)
看板Baseball
標題[專欄] 浪人投手曹錦輝 埋在投手丘的祕密
時間Mon Dec 30 00:01:32 2013
※轉自週末野球時間 Facebook 浪人投手曹錦輝 埋在投手丘的祕密 就算不打棒球，曹錦輝身上還是有股浪人投手的氣味。 他笑開來有一點孩子氣，跟他身上的滄桑味形成強烈的對比。 他成名太早，當他帶著天才名號闖蕩世界時，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大孩子。他在大聯盟初登 板那天，才廿二歲。人們愛慕他的英氣，卻又放大他的邪氣。 他跟王建民不一樣，王建民是王子，他是浪人，叼著草在花間戲耍。 他有很多不能說的祕密，人們逼問，他就揮揮手，苦笑：「都過去了，不要再提。」跟江 湖黑道廝混、碰了不該碰的女人，都是事實，那是浪蕩成性留下的缺憾。剩餘的，信者恆 信，不信者，變成永恆的江湖耳語。 他曾經是英雄，卻永遠被放逐。 他照樣揮揮手，苦笑：「無所謂啦，都過去了。」人生漫長，江湖之外，還有一個真實世 界，誰也逃不了。 光榮過去了，黑暗也過去了，曹錦輝的人生還很長。還可以重新再來。 深夜十點，花蓮美侖「錦の食堂」，曹錦輝走過餐桌，碎念一句：「沒擦乾淨！」接著走 回櫃檯，熟練地擦筷子，把把攤平，仔仔細細。轉身回廚房彎身試湯頭的曹錦輝，仍然散 發球星的氣質，但他已經離球場好遠。好遠。 經典賽期間，他也守在電視機前關心中華隊，那曾經是他的舞臺，「以前，我也會幻想如 果我在場上會怎麼投，現在已經不會了，我只是很希望他們贏球。」 現在的他，安身在花蓮一間小食堂，女朋友負責煮麵，他負責招呼客人。偶爾會有家長帶 著孩子來請託他教球，曹錦輝對小選手很嚴格：「一個天分平平但肯努力的人，一定可以 教起來。但是仗著天分就不努力，下次我就不會跟他多說。」除了技術，他也告誡小選手 ：「不要亂交朋友，有些事、有些人，不該碰就別碰。」 可是小時候，卻沒有人告訴他這些道理。 隊友怪我自私 王貞治盃連三日先發 曹錦輝出身馬太鞍部落，青少棒時期，他的光芒已經無法遮掩。就讀高苑高中時，他是一 號王牌投手，常與南英王牌郭泓志對決。兩人被稱為天才投手。「天才投手」的名號，聽 起來響亮得意，悲慘宿命卻要在成棒之後才會顯現。 曹錦輝是不服輸的人，哪怕是現在，他都會自信地說：「拜託！我是曹錦輝耶！」他不是 驕傲，而是知道自己能吃苦。能夠打上大聯盟，除了天分，更要苦練。十來歲的他為了練 投，每天中午熱身後，一路投到晚上六點，一天投上千球是常態。連教練也不知道他潛能 多深，分量愈加愈重，曹錦輝一次次咬牙突破。 高中三年級的王貞治盃攸關國手資格，他連投兩天，終於帶球隊打進冠亞軍賽。第三場比 賽，賽前會議，他告訴教練：「手很痛，真的不能投了。」教練冷言冷語：「拿到冠軍， 全隊都是國手；亞軍的話只有四個名額，你自己去當國手啊。」 開戰前，教練把空白的先發名單給他：「你自己填。」曹錦輝寫下隊友「林英傑」的名字 ，教練毫不留情地把名單撕了。他抬頭，發現隊友都看著他，彷彿責怪他自私，他只好穿 上外套熱身，熱很久手臂都施展不開。走上投手丘前，他告訴隊友們：「我的手真的不能 投了，你們最好打多一點分數，趕快贏！」 那場比賽高苑以大比分贏了善化高中，曹錦輝笑得很開心，卻不知道他贏了比賽，輸了手 臂。 右手留著小黑洞 恐懼肩傷未爆彈 一九九九年，曹錦輝以兩百廿萬美金的簽約金，加入美國科羅拉多洛磯隊。那年，他才十 八歲，肩膀的傷像不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炸。 二○○一年，他手肘受傷，接受TOMMY JOHN手術，至今，他右手仍留著手術後小黑洞般的 傷痕。 二○○三年七月二十五日，他終於升上大聯盟，初登板的比賽，是他記憶中最美好的一場 比賽：「站上投手丘好像在做夢，我是觀眾，不是投手。直到被打出全壘打，我才突然醒 過來。」那場比賽，他拿下勝投，滋味如此美妙。 手傷如幽靈，每場比賽緊緊跟著他。他靠吃止痛藥上場。再痛也得忍，千萬不能說出口， 否則，一切都要重來，開刀、復健、下放，那種苦他不想受了。 二○○四年，球團發現他肩膀的傷勢後，要他開刀，他堅持不肯，後來與球團協商，打完 雅典奧運解決兵役問題後，就回美國開刀。 雅典奧運時，他飆出一六二公里的球速，儘管因為風向問題不被承認，他的完美表現仍讓 人驚訝。但是為了合約，他隱藏一個大祕密：「我的手根本痛到不能投，完全是靠止痛針 上場。」王建民知道他偷偷打針後，重重地「嗯」了一聲，不再多說。只有一同旅外又因 傷所苦的投手，才明白彼此說不出的痛苦。 止痛藥一把吞 聽見肩膀的撕裂聲 回美國後，曹錦輝傷勢加劇，從先發投手轉任救援投手。他必須天天備戰，牛棚電話一響 ，他就要趕快把一大把止痛藥往嘴裡丟，猛嚼一陣後壓在舌下，祈禱藥效趕快發作。 終於，肩傷炸裂，他的右手舉不起來了。做完核磁共振後他才知道，這些傷都是從高中就 開始累積，醫師驚訝地問：「你是怎麼忍到現在？」 開刀後整整一個月，他都痛得睡不著，負面念頭不斷浮現：「你還在美國幹嘛？你連揮棒 都不行，還有什麼用？」「你的生涯已經結束了！」「放棄吧！不要再打了！」 他養成跟自己右手說話的習慣：「今天怎麼樣啊？心情有沒有好一點？」「該吃飯囉。」 「你怎麼又痛了？」搞得身邊的人罵他神經病。好不容易度過漫長復健，他終於回到球場 。復健賽，他投出犀利的十五球後，突然聽見肩膀撕裂的聲音，他一句話也不說地走下投 手丘。季末，曹錦輝被洛磯隊釋出。 神經病式調整 拚命投， 麻痺就不痛了 曹錦輝隻身回花蓮進行他自己形容的「神經病式的調整」，每天到德興棒球場練投，先花 兩個小時熱身，再花兩個小時輕輕投球，讓手麻痺之後，再用力投兩個小時催球速，日復 一日，把自己逼到極限：「麻痺了，就不痛了！」 「如果有棒球之神，為什麼他不感動？」曹錦輝低語：「我好希望我的手臂能夠健康一年 ，一年就好。」 王建民在洋基發光發熱，曹錦輝雖然替他高興，想起自己的處境，卻很難過：「同樣是背 負傷痛的投手，為什麼他的手撐得下去，我卻不行？」 最後道奇隊給了他一紙合約，但他已無昔日身手，年底，他被道奇隊釋出；隔年，他加入 皇家隊，表現依舊不穩定。 二○○九年，他返臺發展，加盟中華職棒兄弟象球團，條件之一是要擔任「先發投手」， 媒體批評他大牌，其實，那是因為他不想再天天待命：「先發，才能先吃止痛藥；投一休 五，手臂才能休息。」他的投球姿勢多變，不是花招多，而是要找出不痛的姿勢。 曹錦輝返臺掀起一陣黃色狂潮，兄弟象球團甚至推出週六曹錦輝、周日廖于誠的組合，兩 大王牌投手讓象迷瘋狂進場。這樣的氣勢延續到總冠軍賽。沒想到就在輸了總冠軍的隔天 ，檢調突襲兄弟象宿舍。曹錦輝，也是目標之一。 浪人也流淚 不光彩中結束球員生涯 黑象事件爆發。總共有廿六名兄弟象球員坦承打假球被開除。儘管最後根據「不起訴書」 ，曹錦輝並沒有打假球，但是由組頭付錢喝花酒的荒唐行徑，讓兄弟球團決定開除他，中 華職棒聯盟也永不錄用。 在等待法院宣判時，曹錦輝回美國找機會。有三個球團承諾只要判決無罪，就提供3A合約 ；為了維持手感，他去獨立聯盟試投，卻苦等不到工作簽證。就在他為了找球隊四處奔波 時，竟然錯失法院通知，在桃園機場被法院拘提。 步出法院後，曹錦輝被媒體包圍，經紀人遠遠站在法庭外不願靠近，曹錦輝百感交集，當 記者問他：「有沒有話想對球迷說？」向來開朗堅強的他，終於落下眼淚，深深道歉。但 是球迷已經轉身，不願意再看他一眼，不願意再相信他的眼淚。 曾經輝煌的曹錦輝，不光彩地結束了球員生涯。 韓佩穎，對不起！ 轉戰餐飲不服輸 所有的球迷都想問：「曹錦輝到底有沒有打假球？」他認真回答：「我跟林秉文接觸，純 粹是想去中國找機會；後來認識『雨刷』蔡政宜時，真的不知道他是誰，知道以後，我也 跟他說做朋友可以，但是不要跟我講搞假球的事情，他們也很乾脆，什麼都不提了。我真 的沒有開出打一場一百萬的價碼，如果這麼好賺，我不就有一堆錢了。」 問曹錦輝：「後悔嗎？」他把頭撇開，用大聲苦笑掩飾自己的情緒：「後悔又怎麼樣，都 過去了啦。當時只是交朋友，我以為只要不打假球，就不會有事。」 離開球界後，他用一年的時間沉澱，卸下天才投手的包袱。現在，他開餐廳，每天準時到 店裡，從不打馬虎眼，花蓮很多人都知道：「要找曹錦輝就去店裡，他一定會在。」 「我從來沒有想過會回到花蓮，」曹錦輝沉默許久：「換個角度想，我現在自由了，不用 吃止痛藥、不用怕手傷，更不會有人逼我上場。而且，我還能投幾年呢？」 卅二歲的他，生命中有三分之二的時間，與棒球緊緊相連。他最喜歡跟大家一起奪下勝利 的感覺，「大家苦練那麼久，就是為了勝利，我每天都想贏球！」輕狂花酒讓他失去棒球 、失去球迷，也失去最珍貴的隊友。問他：「還有跟隊友們連絡嗎？」他揮手苦笑：「唉 呀，不同圈子了嘛。很少啦。」 曹錦輝對球迷抱歉，對當時的女朋友韓佩穎抱歉，對這一切抱歉，但他要面對的，終究只 有自己。「不用擔心！我復活能力超強！」曹錦輝安慰人似地，在陽光下爽朗地笑了。 放不下與放下的 曹錦輝很難寫，怎麼寫都錯。身為象迷，我曾經到天母球場為他加油，那場比賽卻以離譜 的大比分輸球。事後證明，那場比賽是打假的。哈，日後我常自我調侃：「我看過假球耶 。」 採訪曹錦輝，要先跨越球迷身分，變成記者。一個廿二歲就登上大聯盟投手丘的投手，一 定有故事值得被瞭解、留下。 站在曹錦輝店門口，我還在猶豫：「真的要進去嗎？他會給我什麼答案？」幸好，我鼓起 勇氣進去了。他談很多傷勢與未來，對花酒與球賽，卻苦澀地笑了。 我挑了一個很想寫，但是很難寫的人物，希望可以好好傳達他人生的故事。雖然很多人警 告我：「你怎麼寫都不討喜，他說什麼都會挨罵。」被罵就被罵吧，如果讀者生氣，我們 就一起挨罵好了。我不相信人生只有這樣。我也不是輕易認輸的人。 隔天早上，我們相約美侖田徑場拍照，他準時出現，清爽有禮，跟媒體寫的貪玩、愛喝， 判若二人。他臉上有滄桑，老是逞強地笑，而且心很軟。 我無意為他平反，我只能相信不起訴書，黃俊中、王勁力咬出廿幾個球員，卻堅持曹錦輝 沒有打假球。曹錦輝已經為他的荒唐付出代價，永遠被台灣球界驅逐。 如果這篇文章要有什麼意義，我期待是寬容與祝福，祝福曾經走錯路的他，有個嶄新未來 。其他的，都已經過去了。 TVBS周刊 NO.810 ◎ 撰文——瞿欣怡（mia1203@tvbsweekly.com.tw） 文章出處網址連結：
http://ppt.cc/kd4~ 心得：之前翻閱某一期的職棒雜誌月刊，有個單元是周董周思齊的專訪，到了周董的家鄉 花蓮。也訪問到了周董跟小曹的啟蒙教練，印象中那位教練說了，自己最大的驕傲 就是教出了這一投一打的優秀選手，這是他最自豪的一件事！但小曹因為私下行為 不慎，遭到了職棒圈的除名，也是他老人家心中永遠的最大遺憾......。 小曹是個重義氣、看重朋友的性情中人，除了文中高中三年級的王貞治盃，為了隊 友帶傷硬投，下場不用多說大家都知道...就是毀了自己的手。之前在美國要回台 灣時，一次跟郭泓志的會面餐敘，還留了一張沒有填金額的支票給小小郭。 曹錦輝真的可惜了，明明是個天生王牌投手的料...。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42.77.225.88
→ mark000886:好像有看過~ 12/30 00:04
推 liuyh530:做過這種事的人 自白內容全都避談自己的過錯 或盡量縮小 12/30 00:04
→ zzyyxx77:成棒沒甚麼代表作 12/30 00:04
→ liuyh530:到讓人幾乎看不見 很少有能老實說出自己真正的心裡話事實 12/30 00:05
推 Amontillako:高三的教練叫什麼名字? 台灣就一堆這種教練毀人不倦 12/30 00:06
→ Amontillako:該教(球品、社會處事、保養身體)的不教，亂教亂用一通 12/30 00:07
推 crusaders811:99年亞錦對中國1安15k 還有04奧運王曹連手完封澳洲 12/30 00:09
噓 Isveia:這個人只能噓，沒什麼好講的。 12/30 00:09
推 greenarena:朋友在花蓮常遇到他 他人其實還不錯 12/30 00:09
推 ohmyya:當年IBA的教練? 蔡啟生? 原來是要幫他贏到中華隊教練阿 12/30 00:09
推 weiyilan:之前有人貼過了 12/30 00:10
噓 peckesum:整篇都在避重就輕!! 假球案讓棒球生態一直無法好轉 12/30 00:11
→ peckesum:現在一堆人因為棒球環境不佳而失業 曹錦輝有沒有想過?? 12/30 00:12
噓 best2008:.. 12/30 00:12
→ k730204:真的很可惜 唉 12/30 00:12
→ peckesum:自私自利 避重就輕 在我看他就是棒球的千古罪人 12/30 00:12
→ WizZ:二審判八年的銀行家可以買球隊 不起訴的球員不能再碰球 12/30 00:13
→ WizZ:這就是中華職棒的最高道德標準 12/30 00:13
推 suzhou:推！！ 最帥氣的棒球選手！ 12/30 00:14
推 myeason:哀..... 12/30 00:15
→ suzhou:買球隊的是父親節喝粥的 判刑銀行家只是贊助商喔～ 12/30 00:15
推 jamupme:有林英傑都不敢派 ..... 對手是有多強啊 12/30 00:15
噓 jacka1:叼著草在花間戲耍.... 難怪會衝撞NINI 12/30 00:15
※ 編輯: Martin0414 來自: 42.77.225.88 (12/30 00:17)
推 hedgehogs:這篇是一篇好教材，不管是對球員還是教練。 12/30 00:16
噓 jackwelch:請東請西沒人在請xx的啦 12/30 00:16
推 JackSmith:就如同他說的，過去了，就過去了，再談，一點意義也沒有 12/30 00:17
推 f222051618:可惜假球的傷害無法 "過去就過去" 12/30 00:17
→ andy2300224:我不懂 一個mlb的球團會放任自己的資產這樣亂搞？ 12/30 00:19
推 ymca0135:隊友打擊也挺強的，派林英傑搞不好也會贏，教練真堅持 12/30 00:19
噓 f222051618:拜託你就永遠離開台灣棒球圈吧 12/30 00:19
噓 akumakei:黑人永遠留在中職吧X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 12/30 00:20
→ andy2300224:220萬耶！！ 12/30 00:20
→ nakayamayyt:辜仲諒又不是打假球賭球被判刑 12/30 00:22
→ motsumoto:然後？原來去中國這種棒球沙漠還比待在中職好（筆記） 12/30 00:23
→ frostmourne:1.他已經付出代價 2.法律上給他"不起訴書" 12/30 00:24
→ frostmourne:毀譽參半吧 可能毀很多 12/30 00:24
→ Fuuuck: 看完這篇 我原諒他了 12/30 00:25
推 dickyman: 大推小曹 對棒球的貢獻比酸民大多惹 12/30 00:25
噓 davy50707:黑人就是黑人 12/30 00:25
噓 kukuso:是要給我埋什麼復出梗嘛 好可怕 12/30 00:26
推 greenarena:撇開假球不談 其實這是一篇值得省思的好文章 12/30 00:26
→ nakayamayyt:球團也不能每天24小時看著球員.陽岱鋼可能越來越難打 12/30 00:26
→ nakayamayyt:中華隊,畢竟他對火腿越來越重要 12/30 00:27
推 HeyChia:又要開始吵了XD 12/30 00:27
噓 caute:黑就是黑 12/30 00:27
→ ccf5299:辜仲諒是因為送錢打假球被判刑嗎? 12/30 00:28
→ HeyChia:不知道蔡啟生有沒有回高苑XD 12/30 00:29
噓 corlos:come on come on 12/30 00:29
噓 davy50707:不起訴 給組頭請 還是黑掉了 12/30 00:29
→ nakayamayyt:前幾天看到韓佩穎報新聞嘴歪歪的,好像跟以前差很多 12/30 00:31
推 i16i16:一堆道德魔人都出現了 希望你們這輩子都沒做過虧心事 12/30 00:32
推 tempoyo:真心愛棒球 12/30 00:33
→ nakayamayyt:假設曹錦輝重回中職,某天他被打爆觀眾會認為他狀況不 12/30 00:34
噓 minche:所以喝花酒可以被當做藉口?今天就是你真的有喝花酒交友不純 12/30 00:34
→ nakayamayyt:好還是想這人在放水? 這不是只有道德魔人問題而已 12/30 00:35
噓 liunwaiqoo:衝撞妮妮了嗎??????? 12/30 00:36
推 sophia810413:照樓上這樣講 全中職其實都有放水可能 12/30 00:36
噓 vul3wl6:純噓他高中教練.至於小曹嘛..功過相抵?就祝他其他發展順利 12/30 00:36
噓 rbull:還滿噁心的 有人隨便請你去開查某你就去 算甚麼清白朋友 12/30 00:37
→ vul3wl6: ^事業 12/30 00:38
→ nakayamayyt:現在中職比賽有離譜狀況就有人會聯想到假球啊. 12/30 00:38
推 WizZ:科 辜犯的罪比打假球還重 一群人奉為老爸的嘴臉超級可笑 12/30 00:38
→ WizZ:何況曹連起訴都沒有 跟二審罪犯比真的太乾淨了點 12/30 00:39
推 suzhou:原來這社會高道德標準的人真多 以後犯罪的人都該人道毀滅嗎 12/30 00:39
→ nakayamayyt:是啊,希望他賣麵生意順利,人都會犯錯. 12/30 00:39
→ rbull:中職年年被笑打假球 還不就是這些低道德標準的好球員搞的 12/30 00:40
→ suzhou:所以沒罪的還是會被聯想假球的話 做化工食物被抓到也該倒吧 12/30 00:41
推 otk1207:林英傑情何以堪阿....好歹當時也算台灣第一左投... 12/30 00:41
推 WizZ:打過假球的球團解散之後還可以買另一支打過假球的球團借屍還 12/30 00:41
→ WizZ:魂 這不是更好笑嗎 道德標準在哪? 12/30 00:42
→ rbull:法律又不制裁那些商人 法律只會制裁球員 我們要怎麼辦 12/30 00:42
→ suzhou:高道德標準的各位 怎麼還沒去把城市化工廠推翻掉呢 XDDD 12/30 00:42
→ rbull:是啊 中職這個假球聯盟都沒倒 那些化工廠怎麼會倒 XDDDD 12/30 00:43
推 hedgehogs:那些人不就打落水的最會？ 12/30 00:43
→ WizZ:請支持中華職棒最清白的球隊...疑 沒有。 12/30 00:43
推 NowQmmmmmmmm:還不是變態棒球環境毀了球員，不要讓小孩打棒球最好 12/30 00:43
→ nakayamayyt:四隊都有人打假球所以中職砍掉重練嗎?其實這樣也不錯 12/30 00:44
→ rbull:護航心態不就跟飆車族家長一樣 我小孩很乖只是交到壞朋友 XD 12/30 00:44
→ nakayamayyt:反正學生球隊也亂搞,棒協祕書長有前科大老包小三,通通 12/30 00:44
→ suzhou:是啊 化工廠老闆都很有良心 只是下游出包而已 （煙） 12/30 00:44
→ nakayamayyt:砍掉好啦,反正國球甚麼的都在騙人,大家學韓語看韓職 12/30 00:45
推 best2008:砍掉重練+1 12/30 00:45
→ rbull:球員也都很乖 只是朋友都剛好交到組頭 哭哭喔 12/30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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